爸爸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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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系列的节目都是让大家在电视上读信,看来读信是特别有意思的一个表达情感的方式。我们今天讲的这本书不是要刻意地读很多的信,但是这本书的效果会和读信一样,因为这里边充满了情感的倾诉。我怀疑自己讲这本书的时候,搞不好忍不住会泪奔,因为准备它的时候已经非常感动,这本书的名字叫《爸爸军团》。
大家看封面上这几个人,坐在中间的这个爸爸就是我们这本书的作者,他叫布鲁斯▪费勒。这个人以前是一个徒步旅行家,就是他喜欢用脚步来丈量这个地球,所以特别能走。遵循着圣经里边的故事,走遍了所有的圣迹,写了很多的书并且上了大量的节目。
在美国,他是一个名人,畅销书作家。他有两个双胞胎女儿,但是他在43岁的时候,被诊断出来得了骨肉瘤,就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癌症。这个病往往是发生在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身上,很少在这么大年纪的人身上出现,所以医生觉得对他来讲是非常严重的一个挑战。
那么当他感受到自己将无法见证女儿们的一生的时候,当他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提前离开她们的时候,他觉得非常悲痛。但是他想了一个办法,他找来了六个他生命当中不同时期的朋友,每一个朋友身上都有着一些独特的令他非常钦佩的素质。他希望这些素质能够给到他的女儿们,所以他邀请他的这六个朋友,既能够见证他这一生的经历又能够教育他的女儿,让女儿们不会感受到父爱的缺失,所以他们组成了一个“爸爸军团”。
要了解整个故事,我们就先从他的第一封信开始,就在他第一次得知自己得病以后的感受。我前两天在南方参加书友活动的时候,有一位书友告诉我说,他也得了癌症。他非常坦然地跟大家交流他得癌症以后的感受,他听我说了这本书之后,就告诉我一定要把这本书讲出来。因为癌症的患者特别需要得到大家的理解和鼓励,因为这是一件非常令人感到无助的事情,我们来听听看。
他说,“亲爱的各位,这是写给所有人的,我想你们大概都已经知道了,我的左侧股骨里长了一个约18厘米长的肿瘤。那天下午,我在曼哈顿约克大街上徘徊的时候,接到了癌症的诊断通知。我就近找了个路边的台阶坐下,开始打电话给琳达,告诉她这个坏消息。接下来通知我的父母,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我勉强起身去买了一副拐杖,跌跌撞撞地走回家,一头倒在床上。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想着自己的人生从此天翻地覆,就这样足足几个小时动也没动。
然后伊甸和泰碧跑了进来,两个人咯咯笑着跑去照镜子。表演几个月前,她们刚满三岁时自己编排的舞蹈,那风格算得上是做游戏、跳芭蕾和健身操的综合产物,她们笑着闹着,疯狂地转着圈,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最后跌倒在地。嘻嘻哈哈地滚作一团,像是全世界最快乐的一对宝贝。
看着她们,我再也没法控制自己,整个人发起抖来,我没法想象,自己竟然可以缺席她们的人生。我要陪她们一起散步,要去欣赏她们的芭蕾表演,并且大声叫好;要帮她们完成手工作业,哪怕搞得一团糟;要对她们的小男朋友挑三拣四,摆摆老爸的威严。还有,要像每个送女儿出嫁的父亲一样,挽着她们的手,走过幸福的红毯。
这一切触手可及的幸福,现在竟然都化作了泡影。接下来的几天很混乱,眼泪、深夜长谈、医生会诊和保险谈判,混杂着决心、希望和恐惧,所有东西都交织在一起。很快,我看清了摆在自己面前的三个选择:一,丢掉一整年(这就是接受治疗)。二,丢掉一条腿(截肢)。三,丢掉性命。
说实话,在整个过程中,我始终觉得自己能够应付,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迄今为止的生活都是充实和圆满的。我曾经周游世界,还写了十本书,可以说我并没有虚度人生,我很平静。
还有琳达,我觉得她也会没问题,当然她不得不一个人承受许多痛苦和麻烦。但总有一天,我相信她会重新找到充满快乐和激情的幸福生活,可是伊甸和泰碧怎么办呢?每每我忍不住想象失去了父亲,她们的生活会变得多么糟糕。她们会不会对我的人生感到好奇,她们会不会揣测我的想法,她们会不会苦苦期待渴望得到我的认同、我的指导、我的爱,他们会不会想要听到我的心声?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我突然惊醒,脑袋里冒出了一个主意,这也许能为女儿们重现我的心声。我写下了六个男人的名字,他们来自我人生的不同阶段,从儿童时代一直延续到今天。他们是最了解我的男人,和我分享同样的价值观,指引我、帮助我找到真正的自己。
他们和我一起读万卷书,一起行万里路,共同经历了这人生的苦与乐。他们懂得最真实的、最完整的我,他们明白我的心声。于是,那天早上,我开始试着写下这封信。”
这封信是他给每一个爸爸都要念的信,就是他会把这些“爸爸军团”的人请到面前,然后把他写好的这封信念给他们听。每一个爸爸在听完了这封信之后,来决定自己要不要加入这项行动,这封信是这样写的。
他说,“我相信女儿们的一生中会得到许多人的支持和鼓励,我相信她们会得到家人的体贴照顾,会有温暖幸福的归宿,会彼此相亲相爱。但她们的生活中可能永远没有我的存在,她们可能永远无法享受到父亲的陪伴,你们愿意替我做她的爸爸吗?你是否愿意聆听她们的细细倾诉,你是否愿意解答她们无穷疑问?
你会不会定期领她们出门去餐厅大吃一顿,你会不会参加她们的足球赛,你会不会耐着性子,看她们来来回回跳芭蕾?等她们大一点了,你可不可以偶尔小奢侈地宠爱她们一次,就送一双新鞋,买一个新手机或者来点什么我现在根本想不到的新鲜玩意儿,怎么样?你会给她们提供人生建议吗?你会像我一样严格要求她们吗?你会在她们有麻烦的时候为她们排忧解难吗?
等她们慢慢懂事了,你是否愿意偶尔邀请她们去参加你的家庭聚会,你是否愿意把她们介绍给能让她们梦想成真的人,你是否愿意告诉她们身为人父的想法和考虑,你是否愿意告诉她们能够成为她们的父亲是多么骄傲和自豪的一件事儿?你们是否愿意替我倾诉我的心声?这就是那封信的内容。
就在那天早上,我躺在床上想着这封信,一面希望自己没有吵醒琳达,一面忍不住颤抖哽咽。我打定主意,要成立一个‘爸爸军团’。‘爸爸军团’里包括六个人,他们每个人都很忙,也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生活挑战,不过,如果他们齐心协力,也许就能代替我承担起父亲的责任。当然,我希望自己能早日康复,和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但我也希望,不管自己的病情最后如何,这个‘爸爸军团’都能长久地持续下去。你们每个人都像一扇灵魂的窗户,我希望女儿们能够通过你们去认识这个世界,也希望她们可以通过你们来认识我。我更希望女儿们能够通过这个为她们而成立的‘爸爸军团’,认识真正的自己。
我知道这样的请求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一种压力和负担,我并不是自私地想要你们为此投入自己全部的时间、精力和情感。只是时不时地给她们几句贴心的话语、几个手势、一扇敞开的门、一个温暖的拥抱,这就足够了。她们会明白,你们永远会陪在她们身边,你们永远都会是她们的指引和依靠。
而你们每个人的话语都倾诉着我的心声,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尽管写下这些让我感到很痛苦,不过说实话,在这个特殊时期,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确实给我和琳达带来了几分安慰和鼓励。这些年来,我从你们身上学到了很多宝贵的人生经验,一想到女儿们也有这样的机会,就觉得很宽慰。更别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会因为这个主意而越来越亲近,那有多好啊!
能够邀请你们成为‘爸爸军团’的一员,我真心感到非常荣幸。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这个‘爸爸军团’将会代替我成为她们的父亲,爱你们的布鲁斯。”
为什么要把这封信完整地念出来?就是我不需要再交代前因后果,就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以当时我在看到这个选题的时候,脑子里第一反应的就是好奇心,他会选择哪六个人?就是他希望给这个女儿留下来的六个不同的特质分别是什么?这个可能是一个人在一生当中,到最后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冷静思考所筛选出来的最宝贵的东西。
所以我特别想知道他选了哪六个人?还有一个细节需要交代的,就是布鲁斯为什么会突然得这么奇怪的病?他以前腿是非常好的,可能跟他小时候的一个遭遇是有关系的。他在五岁的时候,曾经出过一次车祸,那个车祸造成了腿部的粉碎性骨折。那个骨折的位置,就是后来出现这个骨肉瘤的位置,他的治疗方案还蛮有希望的。就是他的大夫是一个特别有信心的大夫,他说能够帮他尽量地治好。
希利医生将切开我的腿,然后取出一块骨头进行病理分析,根据其结果制定整个治疗计划。大体来说,先要进行二到四个月的化疗,然后做手术,术后还要接受四个月的化疗。手术主要在腿部进行,包括切除肿瘤和邻近部位的一些骨头,以及与之相连的一大块肌肉。替代左股骨的是移植过来的骨头或者是金属物,他们告诉我骨头会逐渐地恢复,但肌肉却不能。
所以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还能够运动,但是想要强度地运动,就不可能了。所以在这本书里边,有一半是他和这些“爸爸军团”们的交流,另外一半是他治病的过程,这个过程充满了痛苦。就是在化疗开始以后,他整个人就翻江倒海了,每天生活得就是完全昏天黑地,不断地呕吐,头发掉光,眉毛掉光,身体会快速地瘦弱,瘦得非常厉害。但是挺过了这一段时间的化疗、放疗之后,又做过了手术,然后又是四个月的这种化疗的这个过程。
在这个过程当中,他经常会时而清醒过来,去思考一些关于这本书的写作,他都写在这本书里边。所以关于治疗的部分,我们就不去细说了,核心是要看这六个爸爸的选择,那么选这爸爸的原则是什么?他和他的妻子认真地讨论了这个话题,然后他们俩得出了一个一致的原则。
第一就是不需要有家庭成员,因为像舅舅、叔叔、外公、爷爷这些人,本来就是这个家族里的男人,他们就没有放在这里边。第二个是仅限于男人,没有让女人介入进来。第三个就是感情的深浅不是靠时间来衡量的,不一定时间最多的那些人就选进来。第四个是要从我人生的每个阶段中选出一位朋友,这样的话女儿才能够知道每一个阶段的爸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爸爸。最后要表现出一个全方位的爸爸,就是要把一个更加完美的爸爸呈现在女儿们的面前。
他们选择的第一个人叫作“行者爸爸”。“行者爸爸”叫杰夫,这个杰夫和作者是怎么认识的?他们俩是1983年,在布鲁斯,就是作者高中毕业的时候去欧洲进行交换生旅行、学习的过程当中,那个小领队。当时的杰夫,也就是和他的年纪差不多,他们家族所做的生意就是承担这样的旅行社,跟着他的爸爸一起来运营这样的生意。
有一天他们俩在荷兰,晚上晚会结束以后,杰夫突然就跟布鲁斯说,“你有没有掀翻过奶牛?”布鲁斯说,“怎么掀翻奶牛?”(杰夫)说,“奶牛站着睡觉,它站着睡觉的时候,你从下风口走过去,这样奶牛没有感觉,走到它身后的时候,突然推它一把,就能够把那个奶牛掀翻在地,会特别好玩。”他们俩就翻过栅栏,跑到农场里边,想去掀翻奶牛。这个场景其实在哪个电影里边有呢?就是《赛车总动员》里边有这个情节。
《赛车总动员》里边的配角带着赛车,两个人跑到农场上,那个奶牛也都是一些大的那种翻斗车,他们只要大声一叫,翻斗车都撬过来,这就是掀翻奶牛的游戏。至于他们后来有没有真的去掀翻奶牛,这事没交代。
但是杰夫这个人一辈子就是一个行者,他永远都希望能够跳入到泥浆当中去感受旅行的过程。他绝对不会做生活的旁观者,他对生活充满了热情、探究感和参与感,所以这两个人一直都非常好地交往着,从1983年认识到现在。杰夫永远能够带给他的就是对于生活的探索精神和热忱,他懂得与人建立联系的重要性。他知道人和人之间是需要通过参与这些事儿,是需要通过不断地去体验、去感受,才能够获得更深的这种交往的。
所以他希望“行者爸爸”杰夫能够教会他的孩子们怎么样开放地行走在世界的角落,帮助他的女儿们开始她们的人生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