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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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我们今天讲的这本书看起来很薄,但是读起来很累,叫作《欲望的博弈》。它跟博弈论没有关系,它解决的是成瘾性的问题。
最先吸引我的是卡巴金对这本书所做的序。大家都知道,卡巴金是正念疗法的发起人,他说这本书的作者贾德森·布鲁尔所做的这件事情是非常具有开创性的,是了不起的。这本书的作者是自我控制领域的思想领袖。他原来是一个研究分子生物学的博士,而且在顶级的期刊上发表过文章。后来他进行了正念(疗法)的学习、静坐,他觉得这个东西对于人大脑的改变比分子生物学来得更直接、更快,所以他转向了这方面的研究。
这本书有两个支柱,一个是斯金纳的行为主义研究。斯金纳是行为主义操作性条件反射理论的提出者。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各种各样的行为养成跟操作性的条件反射有关系。就是你做了一件事有奖励,做了另一件事有负反馈,那么你要么增加奖励的部分,要么减少负反馈的部分,人的行为和动物的行为都是这样逐渐养成的。
如果完全按照斯金纳的这套理论去生活,其实我们每天大部分时间就是这样子,我们会陷入欲望的陷阱当中。比如说,我们会喜欢长时间地看手机,我们会喜欢吃甜食,我们会喜欢吹牛说自己的故事,这些事背后都来自我们做每一件事所形成的多巴胺的奖励。作者说,要想跳出斯金纳的操作性条件反射的陷阱,我们的办法是引入一套从欲念的长久钳制下重获自由的框架。
作者在开篇讲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话题,他说如果有人告诉你,你的大脑跟海参一样,你会不会生气?我们如果被人这样骂,那肯定会生气,心想海参的大脑能跟我比吗?海参的大脑只有2万个神经元,跟人比起来当然简单多了。但是从某种角度上讲,人的大脑跟海参的大脑其实是一样的,一样在哪儿呢?都是二元生存机制。
海参看起来那么简单——只有2万个神经元的这么一个黑乎乎的海洋生物,但是它的大脑所遵从的习惯就是一条——简单地讲四个字,叫趋利避害。这地儿让我舒服一点,我就往这儿挪一点;这地儿有食物,我就多去;这地儿没有食物,我就少去,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判断,形成了海参的生活习惯。
作者认为,我们人类的大脑虽然有860亿个神经元,但是我们的基本操作流程也是趋利避害:什么东西有奖励,我就多做;没有奖励,我就少做。比如说吸烟、吃甜食、刷手机,这些东西叫作什么呢?作者说我们在用这些习惯“自杀”,就是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吸烟不好、半夜爬起来吃甜食不好、一直刷手机对身体不好,甚至我们也会很懊恼,但是我们控制不住,我们就是喜欢去做。我们为什么忍不住去做呢?因为它能够给我们的头脑带来积极强化。所以,这本书的核心议题就是在探讨人类究竟能不能够走出固有的海参习惯模式。
作者问,假如你在森林里迷了路,请问你会怎么做?各位知道,如果我们走进一个黑森林,迷了路以后,有一个共同的反应就是会走得更快、走得更多。因为你想不断地探索,你想赶紧走出去,这时候你就会在森林里边开始转圈,然后就会迷路得越来越厉害。这个时候你需要什么呢?当你在森林中迷失了以后,你需要的是停下来,找一个指南针,看一下方向,重新定位以后,沿着正确的方向再走,这才是走出迷途森林的方法。而我们如果在日常生活当中,只是不断地去根据条件反射来解决问题,我们就和那个没有指南针的迷途的人是一样的。
那么什么是正念?正念的定义是,因为有意识地关注当下而产生的非判断性觉知。比如说,我知道我此刻在生气,这是一个非判断性觉知,不代表着生气好还是不好,不代表我判断这样做对还是不对。一旦加入对还是不对,就有了反馈、有了激励。我只是想先搞清楚我在哪儿,先搞清楚我此刻的感受。而如果我们仅仅靠奖励式学习,像海参一样趋利避害,整天就是靠外界的反馈来建立我们的行为习惯,会导致一个词——请大家记住这个词——在这本书里边会经常出现,叫作“主观偏差”。
主观偏差就是你觉得你此刻应该吸烟,但实际上你的身体并不需要吸烟。而你觉得你应该吸烟,只是因为往常一吸烟你就得到奖励了、你就很开心、你就喷涌出大量的多巴胺。这种对于自身的错误判断叫作主观偏差,所有的成瘾性行为几乎都跟主观偏差有关系。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进入这个成瘾的世界——六种上瘾,作者一共总结了六种不同类型的上瘾。
第一种叫直接上瘾。首先说什么叫上瘾,上瘾的定义就是哪怕存在不良后果,仍然继续使用。